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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你怎么那么好。”佩妮感动地抱住了西弗勒斯。
被抱住的少年温柔地回抱住对方。
好的人是你。
被遗忘的骷髅伸出双爪捂住眼睛，似乎不想破坏眼前的美好景象。等了一会，发现两人还没抱够，它不得不用指骨敲地引起某个巫师的注意。
西弗勒斯冷漠地看了骷髅一眼：“我想不出‘卖火柴的小女孩’应该长什么样。”
“西西，你没听过安徒生……”佩妮忽然停下，她又忘了西西是巫师，小时候听的应该是巫师故事才对。
“既然一切都是幻觉，那就说明夜城的时间是停止的。”
西弗勒斯记得伊万斯夫人发来的情报上写着那些人都在某条小巷子被人发现，醒来时还以为自己做了一场噩梦。
“所以，”西弗勒斯将身上的裙子脱下铺到地上，示意佩妮坐下，“你有足够的时间给我讲童话故事。”
嘎？裙子下面是……女装大佬！
因为太过震惊掉了下巴的骷髅不得不满地找自己下巴。
接下来的时间，西弗勒斯直接无视骷髅，专注地看佩妮一边讲故事一边用糖把故事里的人物捏出来。
似乎是为了弥补他缺失的童年，佩妮讲了很多故事，美好却经不起现实推敲的童话故事。
也许就是因为佩妮始终相信那样的故事，才会被妖精选中吧。
“西西，你觉得哪个糖人比较合适？”
佩妮把自己感觉捏得好的公主角色都挑了出来，等待对方的评价。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看着骷髅在每个糖人身边手舞足蹈，最后在骷髅不知感动还是高兴地从背后抱住佩妮前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怎么了，西西？”“那家伙好像有点等不及了。”
“不要急哦，捏脸可是技术活。”佩妮随手变出一朵冰糖玫瑰，“这朵糖花给你慢慢吃。”
骷髅呆呆地接过冰糖玫瑰，小心翼翼地塞进嘴里，嚼吧嚼吧掉了一地的糖屑。
虽然佩妮看不到骷髅，却能看到自己的糖花在空气中一点点消失。
原来普通人眼里的隐形妖精是这样的啊。
可惜她摸不到。
“不要乱摸脏东西。”西弗勒斯把佩妮的手抓过来，用手绢擦了一遍。
“西西~你可比我爸爸爱干净多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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